世界有所向往。”橘政宗看着绘梨衣,叹了口气,“孩子长大了,就像鸟儿长大了就会向往飞翔一样。”
“这样说也改变不了你们做过的事情哦。”墨秋染虚着眼睛打断这种“老人家回忆往事感慨过往”的气氛,此时此刻他对橘政宗的提防更甚了……说的比唱的好听,结果不还是该做的全都做了?
这整个就是一笑面虎啊!
想想也是,能够当上黑社会老大的能是好人?嗯……再不收网就快要变成老大的那种卧底除外,那是伪装,伪装!
“所以,现在,我似乎看到了能够弥补我们做下的事情的过错的机会。”橘政宗说
“嗯?这句话……怎么说?”墨秋染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能够意识到橘政宗大抵是冲着他来的,但目前还没有想明白这人是打算以怎样的方式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我们不敢让绘梨衣出去,是担心她如果失控的话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至于治疗,其实相对比之下都是小事,”橘政宗说,“说来惭愧,因为绘梨衣的实力太过强大的缘故,本家里没有人能够有把握在不伤害到她的情况下阻止她进入暴走失控的状态,或者是在她失控的状态下将她阻止……”
“但是我可以。”墨秋染挑眉,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绘梨衣转过头来。
“是的,专员你可以。”橘政宗点头。
会议室内陷入沉默,长久的沉默。
“所以……你们这是准备嫁闺女吗?”芬格尔弱弱地举起手来问。
话音刚落芬格尔就看到楚子航的眼神看了过来,那目光……像是——同情?
“学长,有些话说得,有些话说不得的……”墨秋染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到芬格尔身后,双手按在他肩上,开始按摩。
只是……看那隆起的肌肉与暴起的青筋就知道,这所谓的“按摩”用的力量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