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南都军警医院格外热闹。
市政、军部与警局三方协调,展现出强大的动员力量。
19点20分,军警医院接到命令。
19点35分,警局和南都市第一、第二医院的增援赶到军警医院。
20点20分,第二住院楼所有病患全部安全转移。
21点05分,第二住院楼完成全面消杀,接收并隔离了来自城郊老光明厂案发现场的失踪人员、警务人员和医护人员,随后,荷枪实弹的士兵在第二住院楼门前拉起封锁线,禁止无关人等出入。
开往军警医院的特勤车内,首席调查员虞岩看了眼计时器,满意地点了下头,他打下防弹车窗,对与他同坐后排的重案组警长笑道:“来一根。”
老警长掏出烟盒:“我以为你不抽烟的。”
“偶尔。”虞岩借着警长的火点燃烟头,他抽烟的方式有些奇怪,是用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夹住滤嘴,先吸一口在口腔里,还没过肺就吐出来,然后又吸进鼻道,最后再缓缓吐出烟气,每抽一口烟,就相当于做了一次深呼吸。
过了一会儿,虞岩用大拇指和食指按灭烟头的火星,把烟蒂收进一个密封塑料袋,接着说道:“现场的情况你也了解了,有什么想法?”
老警长思索片晌,回道:“连洪很狡猾,今天全市排查,动静不小,他可能意识到自己躲不了多久,于是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想来个金蝉脱壳,所以,接下来我们应该加大搜查力度。”
“对,搜查工作不能停。”虞岩关上车窗,话锋一转,“不过,接下来我们要找的不是连洪,而是杀死连洪的那个人。”
老警长眉头微动,虞岩看出他的疑虑,便继续说道:“从连洪的心理画像来看,他幼年时期有严重心理创伤,极度缺乏安全感,他之所以一直藏在南都,很可能是因为他不愿意离开自己熟悉的故乡,这也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