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敌,在缩短距离后便全力举盾前冲。
许非早就想试试自己的蓄力斩击能否破开盾牌的防御,所以,在光头朝他靠近时,他将血温提升至最高点,双手重剑蓄势待发。
然而,在光头举盾撞过来时,许非感受到体内如浪潮般汹涌澎湃的力量,忽然感到不妙。
那个光头对盾牌的使用比火山更娴熟,但他的力量和抗击打能力显然比火山差得多,而他手中的盾牌也比火山用来陪练的盾牌要轻薄一些。
这些信息在电光火石间汇集成一个结论:光头挡不住这一击,很可能会受重伤,甚至会死!
许非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他在最后关头垂下双手重剑,任由盾牌撞向自己。
“许非!”
教练、曹一飞和火山异口同声喊了出来,观众席里也有人发出惊呼,但只有他们三人紧张得心脏快要提到嗓子眼。
擂台上,许非看似缓慢地抬起右臂,挡在身前。
砰!
一声闷响。
许非右手抵住盾牌,手肘在冲击下微微弯出不易察觉的弧度,脚下好似生根入地,纹丝不动。
光头感觉自己像是撞上了一面墙,不论怎么使力都不能更进一寸。
“他……”火山惊呆了,连口头禅都说不利索,过了两秒才补上后边两个字,“妈的。”
“啧。”曹一飞深深吸气,目光瞥向剑道队教练,看到教练嘴巴张得老大,大得能往里塞一颗鸡蛋。
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从擂台上传出,光头正用尽全身力气蹬地,尽管鞋底有防滑设计,鞋面还是在反作用力下往后滑退。
他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但毫无作用。
僵持片刻后,许非伸直右臂,轻轻推了一下。
接着,光头向后仰倒,栽了个跟头,在倒地的瞬间,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冲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