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何能力,能鼓动五县闹事?真有这般大的本事,也不会这么轻易被推出来了。
最明显的是,自己并没有收到拖请,为此人求情的书信。
“唉。”
叹了口气。
其余人再问,摊派之事怎么办?这才是闹出事端的源头。
“旧制不变。”
众人愣住了,“那五县怎么可能同意,岂不是又要生事?”
“加一个歙县,六县均摊。”
“歙县今年已税足,这如何又派?”
“发文给歙县县令,让他为朝廷分忧,朝廷必有重报。”
众人无言,离去。
有人感到荒唐。
“这真是应了百姓的话,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啊。”
这话应景,众人笑了一番。
现实的事情变不出花来。
损有余补不足。
歙县县令收到突然发来的加派,愣住了。
他亲自去了州府问上官,一脸的愤怒,“请教我,什么叫做歙县之民无编累?”
上官知道此事不公,安抚他,说朝廷会有报答。
“吾要什么报答?吾做官求的是治下百姓太平,读的圣贤书,做的道德事,朝廷如何用利来诱惑我,逼迫境下之民?”
“君息怒。”
此人是个刺头,却又是个本事的,各地都无法完成朝廷的征派,唯独此地完成。
虽然此人咆哮,对自己不尊,上官还是压下内心的不满。
“此事不是吾决定的,而是朝廷之议,吾也没有办法啊。”
“呵呵。”
天下官员一张网,歙县县令又如何不知道原委,更为气愤朝廷如此行事不公。
自己勤勉让百姓们完成了征派,如今却是害了自己一地的百姓。
他花了多少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