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佩服老人家,不动声色就解决了为患一方的恶霸,还百姓一方净土。
老人家一个人去餐车做笔录,陈斌没动窝,这次的事他没参与,不用去。
车子在减速,松树岭站快到了。
陈斌没等到老人家出来,只好拿起自己简单的行李,准备下车。
只有日后再去拜访了。
已是凌晨四点多钟,东北的凌晨,其实太阳已经老高了。
说了你可能不信,在东北东部,凌晨两点多点天就亮了。
初来东北,一定要拉紧窗帘睡觉,要不熬夜的人刚睡下,太阳就晒到屁股了。
陈斌背着背包往外走,典型的退伍行头,一个背包,一个军绿色手提包。
围上来几个跑面的的人,打听他去哪,还有一两个上去拉他的背包,想先拽他上车。
松树岭不大,就是一个镇子,一趟车也没下来几个人,十几个面的抢活,争着吵着拉着他们在原地打转。
陈斌脸拉了下来,回家的喜悦冲走了一半,他家的屯子离镇上有几公里的路,他倒是真的想让车子送他回去,结果他们这一拉,把他的兴致拉没了。
他摆脱开他们独自往车站外面走。
几个人看拦不住陈斌,一窝蜂的转身去围另外几个。
走了一会儿,陈斌觉得身后有人,转身一看,果然有人跟在他身后,陈斌生气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那人看他责怪自己,也不生气,问他:“你是陈斌吗?杏花屯子里的?”
陈斌奇怪,仔细打量他,有几分面熟,东北的秋天已经冷了,又是早上,这人围着厚厚的围脖,还带着棉帽子,不太好认。
那人说:“我狗剩子啊,出去几年,连我都不认识了?”
听他这一说,陈斌一下子就对上了,可不嘛,这不是从光屁股就跟自己一起的狗剩子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