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矿石卖了,能不能跑出去,对我来说,没什么关系。”刘危安毫不在乎道。
“什么?”柳相砚身体一震。
咻——
一片箭雨射出,刘危安的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左手持弓,纹丝不动,仿佛被铁汁浇灌,铸就了一遍,右手以令人目光难及的速度开弓射箭,一箭,一箭又一箭。
柳相砚怒喝一声,声音传出数里之远,群山回应,一片剑光组成的光幕把他笼罩,所有的箭矢撞击在光幕上纷纷被弹开,化作粉碎。
二十箭,三十箭,三十五箭,刘危安感受手臂几乎要裂开,所有的经脉已经被膨胀到了极限,再射下去就会血管破裂了,最后一箭射出,见依然无法伤到柳相砚,目光流露一丝黯然,一转身,毅然跳下了悬崖。
“想死,没那么容易——”
柳相砚闪电扑了过来,一只手臂抓向刘危安的衣领,就在触碰到衣领的瞬间,刘危安突然转身,弓弦震动,一点银芒射中了柳相砚的眉心。
刘危安刚刚浮现的笑容马上凝固,没有血花迸射,箭矢一穿而过,射中的只是一个影子,柳相砚凌空三百六十旋转,在千金一发之际避开了这致命的一箭。
怒火在柳相砚眼中燃烧,浑然不顾这是一百多米高的悬崖,再次扑下,以比刘危安快了一倍的速度射了下来。
十米,八米,五米……
嗡——
柳相砚吓得身体一抖,极速移动,却见刘危安根本没有射箭,而是射出了一根绳子,缠绕在悬崖的一颗大树上,用力一扯,身体腾空而起,和他的身体擦身而过,瞬间到了头顶,一下子变成了他在下面,刘危安在上面了,距离迅速扩大。
柳相砚想不到刘危安早有准备,气的差点把牙齿咬碎,眼中爆发出一抹疯狂,手指一动,手中的剑化作一抹寒光冲天而起,几乎同时,刘危安也做出了相同的动作,开弓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