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直这样被动挨打。”
马芳听了,心中一喜,说道:“大人,你准备怎么打?”
周梦臣本来还想将这个计划推迟一段时间。毕竟大同的底子还薄,如果能修养一两年,周梦臣就有足够的人力物力推行这个计划。但是经过今年春天一战后,周梦臣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想要安安静静的种田,那就要看鞑子有没有被打疼。
否则鞑子铁骑随时准备南下这种局面下,周梦臣拿什么去种田?
一旦鞑子南下,整个大同什么事情都要耽搁,一切人力物力,往军事上转移。正常的农业生产都受到了强烈影响。更不要说其他产业了。周梦臣根本无从下手。
周梦臣说道:“我之前与你商议过,这一次我准备重建玉林卫城。”
马芳听了,浑身一动,说道:“大人,真要这样打吗?这样打的话,消耗太大了。根本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大同的底子恐怕撑不住。”
周梦臣自然知道这一点,他说道:“我计算过,虽然玉林旧城还有根基,但是有多处倾颓。想要一举建城,必须有数万大军在玉林卫驻扎一月。只要也要长期维持五千人在玉林旧城。从大同到玉林旧城,可以沿着十里河,逆流而上,不过从十里河弃船登陆之后,就是一路的山路。山路艰险,我们托马不足,需要独轮车运输。这长达百里的运输线,特别是从杀胡口到玉林旧城这一段路。暴露在鞑子攻击之下。如果我们不能将粮食运输到玉林城下。鞑子或许攻不下玉林城,但是长久围困之下,玉林城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这是一场消耗战,甚至我都不知道要耗损多少。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大同镇的底子薄弱,但是鞑子比我们的底子更薄弱。”
“打战事要选时机,但是什么时候时机成熟。永远不会有真正成熟的时机。”
“今日打这一战,是我难,敌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