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胡松这个人我不大了解,但是赵文华却是大名鼎鼎的,胡松走了他的门路起复,定然是大出血,岂能不捞回本钱。而这一笔钱,是我一点点的节省下来的。衙门里有一笔小帐,户部都不知道。这银子留给他,我可不信他能用在正事。今日你如果不来,这笔钱,我准备发给南河郎中,与北河郎中。也算是物尽其用。”
“不过,漕运上,说金山银海也不为过,看不上这一点钱。桑干河工程,我也知道其中重要性。桑干河如何能行舟,大同耗损能降下数成,那可是大好事。既然这样,就给你了。不过你快点。”
周梦臣一听就知道。这种小金库,即便在后世还有的。而且明代管理比后世更松懈。甚至于李士翰将这一笔带走,也没有人说些什么。但是李士翰是万万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只能恼怒的突击花钱。
周梦臣心中也有些庆幸,如果不遇见今日这情况,这一件事情恐怕还不大容易说通。毕竟如果李士翰还执掌工部,这十几万两银子,就是李士翰的底气,是他应付未来最糟糕局面的筹码,万万不可能如此轻易给拨出去的。
周梦臣说道:“谢过大人。我定然在三日之内,将一切手续人选敲定。”
李士翰点点头,说道:“去吧。”
周梦臣立即走了。
李士翰心中冷笑一声,暗道:“严嵩,你以为这工部是什么废差吗?还有这胡松。你真想来做工部尚书,就看看工部是怎么样的火药桶吧。”
胡松面对的的确确是火药桶。
一半是而今局势所致,朝廷没钱。而朝廷还要大兴土木。在宫中嘉靖要修宫殿。在外面,内长城都要重新修整。毕竟一方面勋贵们的水泥是要卖的。另外一方面,嘉靖二十九年的事情,的确让北京很多达官贵人们夏了一跳,觉得有必要修缮一些北京的防卫体系。
只是活多钱少。再加上各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