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最严重的也不过是冲决张秋,夺大清河一路入海而已。
更重要的是一点,胡松是南直隶滁州人。
虽然有些不地道。
但是胡松的屁股是坐在南直隶人这边的。宁肯河决山东河南,也不愿意让大水冲到家乡之中。
胡松整个身子爬在地图之上,在黄河北岸细细寻找,忽然找到这里,他将仆人找过来,对他来说,如此如此。
胡松手指点的这个点,就是曹县以东,单县以西的某一段河道。胡松选这一块地方,也不是乱选的。水泊梁山在明清已经不在了,但是并不妨碍当年水泊梁山一带,是整个山东一带最低的地方。
如果从这里决堤,大部分黄河水都会冲进水泊梁山的腹地。这里自然是一片汪洋,但是水灾不过波及,山东几个府县,不会扩大了。对朝廷来说,对这位河道总督来说,大体是最好的结果。
但是对当地百姓会是怎么样的,却不好说了。
这本质上依然是泄洪。但是却不会提前撤离百姓,也撤离不了。
胡松下定了决心,安置下去之后。心中一阵空荡荡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他忽然想到。暗道:“对,这一件事情,我即便做得天衣无缝,但是河决之事,是瞒不过人的,还是要朝廷有人为我说话才行。”
胡松二话不说,铺开纸张,沉吟片刻,写下:“严公”的抬头,接下来另起一行开头道:“恩相在上------”
胡松这一封书信还没有到京师,黄河就已经不耐烦河道的束缚,冲决曹县,曹县,武城,单县等县淹了,冲到运河以西,都成为一片汪洋,有五六个县都泡在谁里了。
成为大明朝廷第一件大事。
不过,对于周梦臣来说,还是有一点小的。
经过周梦臣一系列努力,各种调整配方,让铁炉的铁质稍稍稳定了一些。从来生产大炮的效率大增。似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