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子监一不过是走个过场,就登上更高的位置,哪里有心思多栽培国子监的心思。
但是国子监虽然已经很差劲了,但并不是说国子监就没有考试了。
当然是有的。
只是国子监考试的情况,几乎可以用群魔乱舞来形容。
各种作弊手段,数不胜数,查不胜查。
翟公子也是见识过的。
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将这些事情在会试上做出来。翟公子听了严世蕃的话,吃惊非常,几乎都有几分结巴了,说道:“这----,这-----,如何能做?”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说道:“这-----,如何能做?”
严世蕃心中轻笑,暗道:“上勾了。”他压低声音,说道:“如何不能做,大部分人自然是不能做的,做此事必须有内应,里应外合才能行的通,但是我们是何等人家?是阁老家的。又怎么能找不到人?”
翟公子面红耳赤,不知道是心中一团火烧得,还是他喝酒喝得,直愣愣的瞪着虚空之中某一处,就是不说话。
严世蕃低声说道:“而且有些事情要当机立断,须知谁也不能保证我们家里就一直在位置上面,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翟公子互相急促,一把抓酒壶,嗪住酒壶细长的小口,大口大口的喝酒。
不知道是想有这酒剿灭自己心中的邪念,还是将用这酒来浇灌他心中不甘的欲望。
一般情况下喝酒,是越喝越迷糊,但是此刻翟公子此刻却是越喝越清醒,似乎他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来。
“咚”的一声,翟公子将酒壶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说道:“严兄。”
却见有轻微的哼声响起。却是严世蕃已经爬在酒桌之上,似乎很明显的不胜酒力了。
翟公子看严世蕃的样子,轻轻摇头,招呼一声外面严家的仆役了。让他们将严世蕃送回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