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已经与后世中学生们所学的想差不大。当了,很多名词与概念上,还是有所不同。
这种体系化的数学,也唯有周梦臣这里教授。
冯保说道:“天下弟子有志于数学之道,无不就先生之学,顶头膜拜。弟子之才,是下过一些功夫。”
周梦臣细细看卷子,说道:“你这不是下过功夫这么简单。”周梦臣敢肯定,他每一次讲学的教案估计宫中都有一份,因为很多东西,都是周梦臣教授弟子的原话,还没有整理成册。所以这其中种种,不言而明。
当然了,周梦臣也没有在这上面深究。
周梦臣抬头了了看天色,说道:“今天不早了,大位,你将我这一段时间的稿子,都给冯保,让他看看。今天就到这里了。有事明天在说。对了,明天你叫你们几个师兄弟都来。我有事要说。”
程大位与冯保齐声说是。
不同弟子要有不同的教学方式,周梦臣也已经习惯了。他很少从小孩子开始教弟子,投入周梦臣门下的人,大多都是成年人了,虽然是亲传弟子,让他费心的地方也不是太多。
只要给一些书籍,教材。数学上程大位辅导一二,剩下的也就是答疑解惑的功夫了。
对于这些人来说,自学是最基本的功夫。
之前周梦臣对这些弟子,并不是太着急的,大学要好几年的,这些弟子在周梦臣门下,才几个月,虽然学习了最基本的数学逻辑,科学方法等东西,但是未免太过浅薄了一些。
只是此刻,周梦臣却有一点点着急了,有时候他在想,如何我这一次死在狱中会怎么样?
他内心之中迫切的有让这些弟子独挡一面的想法。毕竟这个时代的科学开荒时代,对一个些科学家的基本素质要求也不是很高。周梦城更是想立即培养出,除却他之外能够承担科学研究工作的人。
那么是自己的敌人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