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预算充足。
并不在乎。
安排好这一切之后,周梦臣步行出了养济院。
还没有走多远,就看见了前面人潮汹涌。
一个个扶老携幼,来到湖边打水。
远远的看去,整个司湖还是碧波荡漾,但是走进了一看,就会发现,湖面退下了好大一片土地,让想打水的百姓,不得不走过大片的淤泥才能打到水。这些湖底的淤泥,柔然不能撑重物,故而不知道有水,有木板铺出了几条路。
而百姓们都是猬集在几条木板铺成的小道之上,更显得人来人往拥挤之极。
周梦臣看着暗暗皱眉。
这个场面是他没有想过的。
这也是为什么后世的人对旱情没有什么感觉的原因。是因为后世对水资源的利用效率更高。只要不谁水流完全干涸,很多人是没有感觉的,而且即便是地面水干涸了,还有地下水可以用的。
但是这个时代就不一样了。
农业用水暂且不说。
单单是湖面下降了最多不过一米,就给居民用水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在这一刻。周梦臣对古代脆弱的生态有了更深的理解,也深刻的明白了,什么是旱情。
“周兄也在这里?”周梦臣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道。他转身一看,却是张叔大。立即行道:“张兄。”
养济院的正门与府学后面相距不远,而这司湖更是在府学之后,甚至一部分司湖水都被引入府学后院之中,可以说是一墙之隔。
张叔大看了眼前一切,说道:“民生多艰。近些年来,湖广水旱频发,旱灾还好一点,最怕的是水灾。我家住荆州,万里长江第一洲。首当其冲。总体来说,旱总比涝啊。只是最怕久旱必涝。”
荆州一带,从来是长江水灾的重灾区。
因为长江出三峡在荆州一带一泄千里。再加上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