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只被铁链缠绕的血色木箱。
而之前自己的顽疾科塔尔综合症也被压缩储藏,在广阔的识海中变成了一个被铁链缠绕的橙色木箱。
咋回事,不是说能治好吗?
怎么给我收藏起来了?难道我还能时不时变成精神病不成?
这么看,论坛上说的关于影之灵龛的用法说对也不对,也许当时那个人得到了灵龛只进行了初步的研究。
又或者,他在网上并不愿意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
洋娃娃的怨念已经完成大半,可之前驱使洋娃娃为虐的那人还没有被制裁。
如果那人见洋娃娃已经失去控制,应该不会心甘情愿,等自己一点点破解谜题打上门去。
这么说,我岂不是非常危险?
陈颂第一反应当然是报警,可他随即想到自己没法解释灵龛和灵龛形成的梦境。
他要是因为自己在梦中感应的危险报警,说不定会被立刻送到精神病院保护起来。
这么想想,还是凶宅安全一点。
“左邻右舍的大哥大姐,小弟初来乍到,好歹咱们都是邻居。
要是有人害我,你们一定得抓紧提醒我才行,千万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啊。”
陈颂把洋娃娃和胸牌都供在书架上拜了拜,心中的那股暴戾似乎又开始稍稍萌芽。
等着,想害我哪有这么容易,老子多少也是个记者,还不把你们调查的明明白白。
这天晚上陈颂睡得还算踏实。
他一度生出一丝侥幸,心道那人见自己不管,说不定就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但理智告诉他,知道的太多总不可能没有代价。
既然已经知道文傅的存在,他就应该早点下手准备点后招,用不上总比被人逼到面前毫无办法强。
他本想利用吃早饭的工夫在记者行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