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弟妹。”
她的一句话,明面上是把这事儿往外推,但是说的更明显一点,就是花了钱救不了人,你不能翻脸!
李娇儿连忙说道,“花子虚在家时,说天下最义气的汉子,莫过于西门大官人。”
“奴家听得多了,也只信任他。”
“只要西门大哥尽力,即使花钱救不得人,我也不会恼他。”
话已至此,如果一味儿拒绝下去,恐怕反而不好。
况且,他也早有意跑一趟东京,见一见世面。
于是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既然如此,我就往东京走上一遭,也不枉我与花贤弟朋友一场,算尽了兄弟情谊。”
李瓶儿连连道谢。
又说了几句话,西门庆拿了钱,带着吴月娘回家。
“老爷,我刚刚听你话中的意思,似乎花子虚根本救不出来呢?”吴月娘问道。
西门庆一怔,随后缓缓地开了口。
“花家兄弟久居东京,我一个外乡人,只怕找不到比他们更硬的门路。”
吴月娘心中疑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老爷是怎么想的?
难道他想看着,花家娘子人财两空,还是贪恋花家娘子这两千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