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店或度假村在哪里?”
赵学延喝了口百草枯,笑道,“我也不知道。”
另一个男子上前就抓他手里的百草枯,“这是什么?好刺鼻。”
赵总没阻止,任由他抢走百草枯,这是两个打通哥伦比亚线的岛国粉商,来南韩交易时被黑吃黑?那就无所谓了。
而对方说是这样说,已经见过赵学延喝了,还是捏着鼻子就往嘴里送。
海上漂流逃生好几个小时,他们之前好多次都以为自己死定了……好不容易逃生,渴不渴?
等他喝了一口,某理事也急忙抢走百草枯,往嘴里灌,喝着喝着,另一男已经趴在地上开始难受、痛苦,挣扎了。
某理事惊呆,然后也开始了相同的过程,“这,这是什么……”
赵学延好心解释,“百草枯,农药。”
某理事一边挣扎,一遍吐血,“你……你……”
赵总无奈耸肩,他是做实验来着,感觉上抵达南韩后,自己已经能和整个南韩全部融合,范围还有超出不少,但朦胧感知又不是特别清晰。
他也好久没有小病小痛了,想研究下天象变化吧?没病痛啊。
就搞点小玩意试试。
哪知道刚开始就遇到了两个海难粉商,来抢喝的。
“安息吧,历史会铭记你们的!”
又笑着说了一句话,赵学延就起身走了,留下两个岛国扑街仔在那里挣扎的越来越痛苦,毕竟他们都是大口喝的,一口下去至少50毫升吧。
某理事还灌了好几口。
又一段时间后。
赵学延重新返回了过来,没挖坑,拿出一个墓碑插在了两具尸体中间,上面就是日文和韩文双标,“不要乱喝陌生人的东西。”
这样的墓志铭应该不错的,会对一些人起到警示作用。
赵总则是想了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