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该招惹的人。
比如正在吧台调戏酒保妹的好运先生。
卡尔.威乐觉得自己永远也拒绝不了这种穿制服,梳着帅气短发的干练女孩。
他笑嘻嘻的点了一杯需要十七种酒才能调制出来的鸡尾酒,看着女酒保忙前忙后的找材料,觉得之前的压力完全消失了。
活动了一下筋骨,卡尔.威乐从怀里掏出了一沓差不多三千联邦币的小费扔在女酒保的吧台上,转身将注意力放在了舞池中央的钢管舞女郎身上。
女酒保看着厚厚的消费撇了撇嘴,赌场各大消金窟早就达成了一致,所有又好运先生给出的消费,都必须上交,按比例返给这些赌场。
毕竟卡尔.威乐最猖狂的时候,曾经干过一晚上在赌场豪赚千万联邦币,然后出门把钱洒在大街上的壮举。
对这些毫无办法的赌场老板而言,只要这个精神病没离开赌城,他身上的钱最终还是回消费回来的,最少能减轻点损失。
卡尔.威乐看见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坐在了自己隔壁,端起了自己刚点的鸡尾酒痛饮,皱了皱眉头。
但他没有爆发,只是示意女酒保再来一杯,本质上他不是个性格强势的人,不然现在赌城已经姓威乐了。
“朋友,第一杯算我请你的,第二杯就得自己付钱了。”卡尔.威乐漏出了一个潇洒的笑容。
这个笑容没实现财务自由的人绝对笑不出来。
(以下部分重复)
毕竟卡尔.威乐最猖狂的时候,曾经干过一晚上在赌场豪赚千万联邦币,然后出门把钱洒在大街上的壮举。
对这些毫无办法的赌场老板而言,只要这个精神病没离开赌城,他身上的钱最终还是回消费回来的,最少能减轻点损失。
卡尔.威乐看见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坐在了自己隔壁,端起了自己刚点的鸡尾酒痛饮,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