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逆子真是要气死我了,你们也都看到了,我让他交出大印,他却不交,这是要犯上作乱,如此忤逆不孝的东西,我要之何用?”
众人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闵纯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不知道夫人要大印有什么用处?”
刘夫人毫不犹豫地道:“自然是命令你们出兵去攻打刘备,救出我那苦命的孩儿。”
“呃.......”
“夫人,军中还有些事情,卑职告辞了。”
“我也有些事,我先走了。”
“我还得去巡防,就不叨扰夫人了。”
诸多将领谋士连忙撒丫子开溜,这刘夫人真是不可理喻,现在城内坚守已经很不容易,她居然还想去救回袁尚,真是个疯婆子。
刘夫人本来还想让他们架空了袁谭,结果这些人纷纷不理会她走了,一时气急,想起自己那苦命的三子袁尚,不由悲从心来,嚎啕大哭起来,周围袁家府邸里的奴仆婢女没有一个人敢劝。
这些天来,因为不小心触怒了夫人而被杖毙的奴仆已经不下十人。奴仆们不仅没有人敢来劝,甚至一个个要么瑟瑟发抖生怕迁怒,要么冷眼旁观宛如看待一名仇寇。
刘夫人是可怜,自己生下来的孩儿在战场上被敌人俘虏了,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谁来可怜他们这些无缘无故,就有可能被杖杀的仆人呢?
没有人会可怜她,即便她现在哭得如此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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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谭出了府邸,只觉得心烦意乱,骑上马匹,在城中四处闲逛。
邺城很大,由于被敌人包围,导致城内的商业几乎停滞,街面上到处都是巡逻的军队,他一个人独自骑马本应该被拦住盘问。
不过当看到腰间挂着的腰牌之后,士兵也知道这是袁谭长公子,因此一个个权当没有看见,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