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休要跑了黑厮。”
“不行啊,他在田里,不敢急追。”
“那怎么办。”
黄巾兵们站在田边,咬牙跺脚,气得不行。
张飞和官军太狡猾了,他们出城后,这帮人不仅不跑,甚至也不和他们打,居然往田园深处跑去。
要知道农夫进田里干活,都是走田间纵横交错的阡陌小道,每条阡陌只能容许一人通行,根本没法奔跑,即便下了田,也要小心翼翼地避开粟谷,生怕踩到粟苗。
而那黑厮居然在田里纵马,肆意欢快地践踏秧苗,反倒是黄巾军投鼠忌器,不敢深入。
“来啊,来快活啊。都愣在那干什么。”
张飞纵马跑了一会儿,见身后的追兵都只敢站在远处田边的官道上,不敢过来,便扬手招呼。
城楼上的司马俱,城外的上万黄巾兵,此时此刻,脸都是绿色的。
远处山坡上,率领八千士兵严阵以待的刘备,看着张飞撒欢一样在稻田里快乐,嘴角微微抽搐地对陈暮道:“四弟啊。”
“嗯?”
陈暮正一脸笑吟吟地看着张飞。
“有句话为兄不知道当不当讲。”
“大哥请说。”
“三弟,怕是属牛的吧。”
“怎么说。”
“牛喜欢吃粟苗。”
“哦。”
“你肯定是属狗的。”
“为啥?”
“没事,为兄瞎说的。”
刘备嘴角还在抽搐。
嗯。
城里的黄巾贼可能不是人。
但四弟你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