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的罪名?”
陈暮心道你丫构陷的还少吗?要不是你会敛财,汉灵帝死命护着你,你丫恐怕早就被朝堂上的诸公用唾沫水淹死了。
“天子是何想法,让公一试便知。”
陈暮又出了个主意。
“如何试?”
“让公可以让御史台随便找个理由弹劾皇甫嵩,看天子反应,若是置之不理,没有将弹劾的奏折留下,则说明皇甫嵩不好轻动。若不动声色地将奏折保留,或者面露大喜,则说明天子的确心中忌惮,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将皇甫嵩罢黜。”
“为何?”
张让不太明白。
陈暮说道:“天子对弹劾的奏折置之不理,说明他还要用到皇甫嵩,所以这份弹劾的奏折没有任何作用。如果不动声色或者大喜,就说明这份奏折他要留下来,秋后算账,来用做处置皇甫嵩的理由。”
张让也不算太笨,毕竟能在史书上留下名字的人肯定不是善茬,稍微一点拨,也就明白了缘故,点点头道:“子归说的确有道理,那我便先试探一番。”
陈暮含笑不语。
皇甫嵩当初坑过他一次,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张让想了想,又道:“皇甫嵩这边既然可以解决,那大将军那边又该如何处理?你知道的,最主要的阻力并不来源于皇甫嵩,皇后地位稳固,我恐怕不好与大将军作对。”
陈暮说道:“大将军的事情也好办,而且还是件大喜事,若是可以成功的话,不仅让公地位更上一层,还能解决一项让公的烦心事。”
“哦?”
张让好奇道:“是何喜事?”
陈暮问道:“不知让公觉得令少郎奉如何?”
提起自己的养子张让就来气,摇头道:“吾儿奉是我兄长之子,性格喜动不喜静,虽无大恶,却经常在洛阳城内胡作非为,我实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