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又咬了一口饼,边吃边说:“第一个坏消息呢,是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另外一批人在找他,你们的人没进去过,墙上却有新鲜的脚印,说明有别人进去过侯栩的屋子。”
王钧想了想,反驳道:“万一只是普通的窃贼呢?”
“刚好我们来找人的时候,就有窃贼,太巧合了点。而且我问过那边的小贩,的确有人曾经来问过他有没有见侯栩回来,是颍川口音。”
“颍川口音?”
王钧纳闷道:“是谁在捣鬼?”
“先不管幕后还有谁。”陈暮接着说道:“第二个坏消息呢,是侯栩自始至终都没有回来过,如果他随便找个山里一藏,这辈子都别想抓住他。”
王钧无语了,合着半天什么收获也没有,于是问道:“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那批人没有找到侯栩。”
“这算什么好消息?”
“这怎么能不算好消息呢?侯栩要是被别人抓住了,那张常侍的把柄岂不是要落在别人手里?受制于人?”
“额,这倒也是。”
王钧见陈暮又开始往回走,不解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回去。”
“回哪儿?”
“洛阳。”
“不进去看看吗?”
“没什么好看的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屋子里除了一片狼藉以外,什么线索都没有。”
陈暮摇摇头。
如果时间是在现代,里面的任何痕迹都非常有用。
指纹、脚印、各种痕迹,现场遗留物。
可这是古代,就连户籍和身份信息都可以作假,除了特别出名的人,普通人想隐藏起来实在是太方便了。
灵帝光和七年,也就是今年年初,人口还有5000多万人。
一个黄巾之乱,再加上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