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暮完全可以不搭理王钧这茬,因为他现在和宦官们派系还没有纠葛太深,卖点人情可以,卖命就算了。
但现在王允搞了这么一出,陈暮就算是被迫上了贼船,毕竟张让一倒,名单坐实,他也得受到牵连。
沉思片刻,陈暮缓缓说道:“让我帮你们找人也可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要等到什么时候?”
王钧焦急问道。
陈暮道:“我在等两个人。”
“等谁?”
轰隆。
营帐之外,发出巨大的响声。
“嚯嚯嚯嚯嚯嚯!”
士兵们的欢呼声纷纷涌来,打扰了帐篷中的平静。
“怎么回事?”
陈暮对外面喊了一句。
门口的守卫进入帐篷说道:“司马,张司马找到了一个汉子,两人熬斗力气,说是要举军中的门牙旗,现在正在比试呢。”
陈暮笑了起来,对王钧道:“看来其中一个我已经等到了,兄长不如与我一同出去看看?”
“好,那就去看看你在等的到底是何人。”
王钧站起身,跟他一起出去。
皇甫嵩得到豫州兖州各地豪强补充兵力,现在有了四五万大军,浩浩荡荡,自然不可能住在城里,晚上休息的时候,只能在野外安营扎寨。
陈暮驻扎军营是学的卢植,帐篷有秩序地摆放,四周用栅栏围起来,前方留出一个空地做校场。
校场上士兵们围成了一个圈,纷纷拍手鼓噪,大喊着:“再比一次,再比一次。”
陈暮和王钧凑过去。
就看到张飞和另外一个汉子躺在地上,气喘如牛,旁边倒着两段断裂开的门牙旗。
“陈司马来了。”
“参见司马。”
“这是怎么回事啊?”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