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大名将,但却不知道,他也是曾经的党人之一,父亲皇甫规与当年党锢之祸的陈蕃李膺,就是最好的朋友。
一朝党锢,天下君子志士尽数被残害得七七八八。
前些年那个字青凰的永昌太守曹鸾想向汉灵帝祈求为党人平反,最后也只能落得个被下狱拷打致死的下场,导致原本处境已经极为凄惨的党人后代又遭到了牵连,五族之内都被关押禁锢,不允许为官,日子更加艰难。
这次若不是皇甫嵩,李度作为李膺的从侄,恐怕依旧还被关押着,不见天日。
李度摇头道:“没那么容易的。”
皇甫嵩眉宇间划过一抹杀气:“你是在担忧那些世家吧。”
“当年的事情我也算是看出来了,那些世家不敢正面和阉宦对抗,蛊惑了我叔父和仲举公等正直君子,怂恿他们。结果遭殃的是我等,他们却依旧把持着朝政,依旧与宦官为伍,还美其名曰虚与委蛇,说到底,也不过是在利用我们而已。”
李度握紧了拳头,心中无比愤怒。
皇甫嵩冷笑一声:“侯览曹节王甫等人安插宗族之人各地为官,占据了那些世家本该要的官位,他们之间利益之争,形同水火。却推举三君八俊八顾冲锋在前,连累了元礼公等人,如今还有脸窃据朝堂,当真是可恶至极。”
李度若有所思地道:“如今也就只有杨家和荀家还留了些底子了吧。”
“你是在怪他们?”
皇甫嵩听出了他话里有话,轻笑道:“德高,你也不要怨恨。当年杨秉公也算是出了力气,荀家也死了人,受牵连的世家子弟多达数百上千,有些比你家还惨,家破人亡不在少数。”
“只可恨了那张奂老贼!”李度一拳砸在桌案上,愤怒至极。
“诶,然明公也是受了蒙蔽,德高切莫动怒,老友再见,本应该心平叙旧,何故发怒呢?”
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