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人逼着你。

洛斯奇欲哭无泪，那种濒死的感觉让人很不适，若非真的死不了，且力量越来越强，他多半要因此崩溃。

苏离只能说，《真我》是真的厉害，心灵的强大，让洛斯奇可以承受得住这种要命的感觉。

否则精神要崩溃。

这个特训，一直持续到格兰蒂丝出关。

那个时候，洛斯奇浑身焦黑的躯体倒在了格兰蒂丝打开门的脚边。

“你没事吧？”

洛斯奇睁开眼睛，看到格兰蒂丝精致的脸庞，张嘴吐出一口黑烟。

“没......没事。”

虽然已经很熟了，但属实丢人。

苏离笑着牵过格兰蒂丝的小手，发现她的等阶已经提升到了黄金六阶。

人类之心包裹住血月碎片，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好处。

之前的格兰蒂丝，只是利用血月碎片的力量，而她现在，已经开始征服血月碎片，让她化作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件事情，吸血鬼始祖也未必做得到，只有格兰蒂丝真正坐到了。

“血月是否有意志？或者说，演变出如今的血族世界，其实并非血月的本意？”

苏离不禁考虑起一些事情。

所谓离族鲜血的诞生，是否是因为血月力量对此的接受程度很高，而不是格兰蒂丝强硬地改变了其产出的源血。

因为格兰蒂丝当时，很弱，甚至现在的她，就整个血族世界来说，也是很弱。

“也许格兰蒂丝，才是血月本该有的主人。”

这是苏离的想法，且有很大的根据。

既然格兰蒂丝出关，那么，洛斯奇的特训也该是时候结束了。

洛斯奇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苏离笑道：“洛斯奇，我想不久的将来，你会蜕变得更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