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给倒了一杯热茶,问道:“三大爷,您有什么事情?”
阎埠贵把开会的事情说了,易卫东就知道这是阎埠贵想写对联的时候弄点花生瓜子的好过节。
整个大院里阎埠贵虽然也有缺点,算计自己儿女有点太过份了,可一个人没有经历过那种艰苦岁月的日子是没有想象过去的困难,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十出头,要养活六口人,日子过得比秦淮茹一家还要差,在没有别人接济的情况下能维持生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易卫东说道:“三大爷这马上也要写对联了,我今天也就张嘴麻烦您一下,把我们这几间房子的对联给写了。”
阎埠贵见易卫东这么明白,直接问道:“只写你这房子的?”
“哪能呢,连我大爷的,我哥的,我姐的房子都要写,对了还有老太太的,我那还有倒座房。”
阎埠贵都要笑开花了:“这房子不少啊!”
易卫东起身从橱柜里拿出一沓红纸,又顺出两瓶牛二过来递给阎埠贵道:“我这准备好红纸了,写字的事情就麻烦您老了。”
阎埠贵见易卫东这么敞亮说道:“我一定给你想一些好词儿,你这还拿什么酒啊,也太见外了。”
口上谦让着,手上直接接了过去。
易卫东笑道:“三大爷又不是外人,这酒在我这我又不能喝。”
阎埠贵又客气了两句满面笑容地拎着白酒走了。
连着几天也没有见阎埠贵召开全院大会,这天易卫东在院外遇到阎解娣:
“解娣,怎么三大爷说开大会就没有动静了?”
阎解娣笑道:“卫东哥,我说了你可别乱说出去啊!”
“这还能有什么秘密的事情?”
阎解娣解释道:“今年花生瓜子的定量还没有下来,我爸是等定量下来后再开会,到时候提一下写春联的事情收点花生瓜子,这下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