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子恼怒道:“瞎说什么混账话,我的乖孙子成绩那么好,怎么可能不上学?都是你这当娘的没有用,连个学费都交不起。”
秦淮茹气的波涛汹涌,起起伏伏的,
流着眼泪哽咽道:“我起早贪黑,没日没夜的,我大字不识两个,我容易吗我?一分钱我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秦淮茹今天工作就不顺利,
被组长训了一顿,就憋了一肚子气,
回到家婆婆冷嘲热讽的,傻柱又没有钱可借,
今天真是诸事不顺,烦躁异常,
这一哭起来,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
淌了出来就再也止不住了。
张婆子见刺激地过头了,连忙喊道:
“哭什么哭?莫要把孩子都惊醒了。”
接着说道:“行了,别哭了,棒梗学费要紧,我就忍着疼,止痛片少吃几个,先把棒梗的学费交了。赶紧洗把脸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秦淮茹转到房间另一侧,哭泣的声音压低了许多。
张婆子好心地劝道:“你也别怨我,我也知道你难,可这一家老少五张嘴,总不能不吃饭吧,棒梗是个男孩子要给贾家传宗接代的,学总是要上的,再过两年小当小学毕业了,就让她在街道打零工,以后就宽裕多了。”
秦淮茹发完洪水,渐渐止住了眼泪,
张婆子见没有了事情,
歪着头渐渐睡去。
秦淮茹洗了一把脸,
躺下睡了许久,都无法安然入睡,
脑中杂念乱起,
见张婆子睡的正香,
轻着手脚爬起来穿衣,
出了门来一路左顾右盼走向后院,
虽然许大茂叮嘱过最近不要联系,
可今天秦淮茹心里的一团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