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卖家不多,只有几个人,
买的倒是不少,把卖鸡的两个摊位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
这一片空位很多,
易卫东随便选了一个摊位,把车子推在摊位的后面,
这是一长排用砖头垒砌的不到一米的台子,上面有两块并排的楼板。
易卫东铺上两块麻袋,
把鱼一条条地从车斗中拎出来,
按照大小分作四堆。
鱼刚摆上,有围上几个人,进行挑挑拣拣,
其中一个老大娘问道:
“小伙子,你这鱼怎么卖的?怎么也没有个称啊!”
易卫东指着头一堆说道:
“这是一斤多的,是二毛五一条,这边是二斤多一堆,三斤多的,四斤的,就是5毛,七毛五,和一块钱一条的。”
老大娘笑道:“我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卖鱼的,这你不是吃亏了吗?”
“这没有办法,我没有称,还不认识,只能这么卖了。”
易卫东还真不认识现在的杆秤,
要拎两根绳,再去数秤杆上的点点,
最后才能知道是多种。
台秤倒是好认,可也没有票,有钱也买不来。
易卫东只能分堆卖了。
几个正在挑拣的连忙去挑一堆中最大个头的鱼了。
下手晚了,只能买的小的了,
这不就吃亏了吗?
老大娘挑了两条四斤里的最大个的鱼,
喜的都合不拢嘴了,
付了两元钱痛快地走了。
易卫东趁着都在挑选,
又往毛毡布盖着的车斗里放了一些鱼,
空间中只留下一条二斤多一些的草鱼,
傍晚的时候好给黄师傅当做租车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