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而月读命不需要喜欢这种东西,只需要杀人。
只有源稚生觉得她是绘梨衣,其他人只觉得她是月读命。
后来又多了一个,虽然很霸道,甚至是敌人。
但是对方的眼神,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件工具。
虽然对方说拯救自己什么的,其实绘梨衣从来没有幻想过,她离开那里,跟在对方的身边只有一个理由。
对方比自己强,比哥哥也强,所以,不用担心失控。
在他的身旁,自己可以死。
而且,俘虏听起来比工具要悦耳多了,所以绘梨衣乖乖做好俘虏的工作,就像面对源稚生的时候乖乖做好妹妹的工作一样。
但是。
但是......
不会死了?不会失控了?
这种事情......
绘梨衣从来没有幻想过。
“愣着干嘛?说谢谢。”绘梨衣听到眼前的男人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这么说着。
她本能地想要找东西写出来。
“我说的是,说谢谢。”男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写,是说。”
绘梨衣摇了摇头,她不能说话,说话会死人。
“你还是我的俘虏,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忘了吗?”男人锲而不舍地说着。
绘梨衣微微张了张嘴。
她慌乱地看了看四周的人群。
“不要看他们,看着我。”
绘梨衣与男人对视,对方的目光笃定,隐隐带着调侃的笑意。
她咬了咬牙,第一个音节从喉咙中冒出。
那是古老的吟唱,死亡的律令直接透体而出,四周顿时狂风大作,律令宛若实质一般,向着吴行知刺去。
绘梨衣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闭上了嘴。
吴行知身影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