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其他的娱乐设施了。
绘梨衣打开橱柜,里面是整整齐齐挂着的巫女服,吴行知看到她解开绯袴,露出里面的白衣,白衣的下垂遮到臀部以下,修长的双腿在光芒的照耀下宛若最极品的美玉,光滑而温润。
吴行知皱了皱眉,见对方开始褪去白衣,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要干嘛?”
绘梨衣转过身来,丝毫不介意半解的白衣露出里面的春光,捡起被放在地上的写字板。
“刚打完架,要洗澡。”
“......别洗了。”吴行知有种捂额的冲动,不说自己一个大男人在旁边盯着,就说现在这种情况,是洗澡的时候吗?
绘梨衣有些纠结的望着吴行知,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将身上的白衣褪去,露出短衫的肌襦袢,这件小衣衫已经挡不住山麓的剪影,深谷的线条。
“你又要干嘛?”
“我听你的,不洗澡,只换衣服。”绘梨衣将写字板晃了晃。
......
终于重新穿戴整齐,其实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绘梨衣所有的衣服都一模一样,清一色红白色的巫女服。
她手里抱着一个纸箱子,吴行知可以看到那只小黄鸭就堆放在最上面,其他的是各种各样的玩偶,大部分吴行知都认不出来历。
“走吧。”绘梨衣举起写字板。
吴行知深呼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活色生香,真他娘的刺激。
走出房间,两人神色微微一变。
走道的尽头,两人刚刚进入的那一扇金属门,严丝合缝的关闭着,可以看到上面的安全栓,密密麻麻的令人绝望。
吴行知转头望向绘梨衣,绘梨衣飞快写着:“应该是辉夜姬。”
“看来出不去了。”
“辉夜姬是谁?”吴行知走到金属门前,进来的时候他看过,这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