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咬了咬牙:“回大理!”
“今日才知世间无能为力之事甚多,若不学好武学,一切都若今日这般——”
就如今日,眼看着心爱之人随恶人离去,而无力阻止。
段誉想到这里,恍然若失。
段正淳默默拍了拍段誉肩膀,心中亦有归意,这次来中原,一则为了寻旧情人,二则为了看一看仙缘,现在看来,仙缘离自己太远,自己的儿子倒是有些机会。
这时,那边传来一声惊呼:“段郎,你......你快来看,这是什么?”
段正淳一惊,连忙疾步过去,只见阮星竹手手中拿着一块黄金锁片。
“是我从她头颈中发现的,我曾在她们左肩上划下记号,你自己......你自己瞧去......”阮星竹说时,已泣不成声。
段正淳拉高少女衣袖,查看她的肩头,顿时背心不住抖动,显是心神激荡之极。
“是......是她?”
阮星竹哭道:“怎么不是?没想到女儿死在我们面前,我们却全然不知。”
段誉闻言,顿时打了个寒战,不可置信地跑了过去,只见段正淳紧闭双眼,满脸痛苦。
“爹......爹爹......”
他从未见过父亲露出如此神色,而段正淳似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口中只是喃喃着:“邪——邪侠!”
他牙齿摩擦之间咯咯作响,令人心底发毛。
......
东京开封府,皇庭之内。
当朝皇帝赵煦端坐于皇位之上,下方百官俯首其下。
“那么,朕意调十万大军驻守信阳,控制小镜湖,到底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百官寂静无声,在此之前,众人已因此事争论不下数日,军队乃国之重器,四方国度虎视眈眈,仓促调兵,而且还要驻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