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潇洒自在啊。”
他没有逼近,只是派遣手下谨慎地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然后站在远处观察着。
“咦?你不是那谁吗?白什么来着——”吴行知认真想了想:“白......白给是吧?又给我送钱来了?”
白世镜面色一黑:“本人丐帮执法长老白世镜!”
“哼,邪侠,你作恶多端,残忍杀死诸多江湖同道,今日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我好怕哦。”吴行知浮夸地拍了拍胸口,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缓缓弯曲:“你,过来呀。”
“过来便过来,你以为白某怕你不成?”白世镜虽然说着,但是脚步不动,眼神扫过吴行知桌上的剩菜,停留在吴行知嘴角没有擦干净的油渍之上。
“那还不过来?我这镇天尺已经饥渴难耐了!”吴行知也坐着没动,只是伸手扶住立在旁边的镇天尺。
见吴行知这般动作,白世镜条件反射后退了两步,当日聚贤庄中,这一杆巨尺可是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啧,无蛋鼠辈。”吴行知嗤笑一声。
白世镜冷着脸,也意识到自己失了态,清咳了一声,又走回原位:“邪侠,才几日不见,你便只会逞口舌之利了吗?”
“若是平时,依你的凶蛮,怕是早已经动手了吧?”
他说到这里,顿时挫势尽去:“和老夫唱空城之计?邪侠啊邪侠,酒肉已下肚,你现在怕是已然毒性发作,连镇天尺也拿不起来了吧。”
吴行知面色不变,心中暗笑。
演技差不可怕,敌方有脑补怪啊。
“是有如何?还不是吓得你屁滚尿流?”吴行知索性大大咧咧松开镇天尺,翘起二郎腿:“我即便中了毒,你又能动我一根汗毛?”
白世镜大笑,此时他自衬占据上风,哪里还会介意吴行知言语。
“邪侠,死到临头还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