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自毁灵息,也不想被拿来祸害苍生,所以神光消逝,镇天尺再不复光华,变成一块平平无奇的黑色铁块而已。”
“暴殄天物,每每提起这件事情,我真是心痛不已!”
中年人说着,面露悲色,道:“这邪侠魔焰滔天,寻常人不可敌,即便是老夫,估摸与其对战的胜机也只在五五之数而已。”
这人真是个人才——
吴行知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道:“阁下不仅武功盖世,而且还有悲天悯人之心,令人佩服。”
“不过,按照你刚刚的描述,这镇天尺,我倒是有可能见过。”
中年人斜了吴行知一眼,嗤笑一声,道:“你见过?你若是见过哪里还有命在?”
吴行知指了指西首位酒桌旁,道:“阁下看看,那物像不像你说的镇天尺?”
只见桌子旁边有一黑布所包裹之物,斜放在墙边,看起来极重,连木地板都被压得微微凹陷变形。
“咦?倒是确有几分相似,这不就是你小子所坐的位置嘛。”中年人惊讶一声,道:“小伙子,邪侠此人可不兴模仿啊!”
“被江湖同道认错了事小,若碰到邪侠本人,岂不是要血溅街头?”
“做人还是得堂堂正正,不可为了虚名而去走歪路啊。”
虽然这么说着,不过他眼神不住地打量着吴行知,越看越心惊,冷汗不住从额头冒出来。
“不会真的碰到正主了吧?糟糕,我这好为人师的毛病真该死!”
中年人心中惊惶不定,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之前的姿态,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罢了,罢了,人各有志,我也不便多嘴。”
“老夫还有要事在身,关乎整个世界的安危,十万火急,便不与你这小辈多费口舌了。”
说完,他给旁边的年轻人使了个眼色,站起身来。
“阁下别着急,在下不会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