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吴行知摇了摇头,叹息:“真是懦弱又丑陋。”
“比起诺顿这种伪君子,我更厌恶你这种欺软怕硬的废物。”
吴行知后退了一步,语气冷了下来:“现在,站起来,像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站在我面前那样。”
哈德利连连摇头,身子不住地抽搐着。
“你知道的,我不愿意说第二遍。”吴行知冷言道。
哈德利浑身一颤,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但是此时他哪里还复当时的意气风发,已经吓破了胆子的他,甚至不敢直视吴行知的眼睛。
“我相信,当你躺在病床上面的时候,无数次期待过折磨我,用尽你能够想到的任何手段。”
“可惜,我并不喜欢被人折磨,也不想知道你想出一些什么样的手段。”
吴行知拍了拍哈德利的肩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位。
“嗯,这个位置刚刚好。”
“有一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当初,我还弱小,之后每每想到这件事情,总觉得留有遗憾。”
吴行知裂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这种外号,相信你也觉得太难听了。”
他面色猛地狰狞,蹬地,上踢,右腿精准而残忍地踢在哈德利的胯下。
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