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福兰的禁闭期确实结束了。”
诺顿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让我们去看望一下我们的好好先生吧。”
“我相信经过这次时间,他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囚犯永远是囚犯,他不能因为他的特殊性就以为可以在肖申克为所欲为。”
狱警欲言又止,相比起杜佛兰,现在监狱里面有一个亚洲人可是要放肆太多了,那才叫真正的为所欲为。
跟随着诺顿的脚步,几人飞快地走到了禁闭室。
“嗯?负责禁闭室的杰拉尔呢?”
“典狱长,杰拉尔在医务室,昨天——”
“不重要。”诺顿根本没有心思去听,他示意狱警拉开禁闭室的门,光线照进去,露出一个枯瘦憔悴的身影。
那人躺在地上,似乎被光芒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抱住头。
诺顿站在门口,沉默了片刻,凝视着这个给他带来了巨大利益的囚犯。
“相信你已经听说了。”
终于,他开口,语气很平静:“太惨了。”
“这么年轻,邢期才剩下一年不到,竟然还想越狱。”
“我们的狱警开枪的时候心都快碎了。”
他带着悲天悯人的腔调,仿佛在朗诵圣经。
“我们还是把这件事情忘了吧。”
“向前看,继续生活。”
躺在地上的人缓缓抬起头,光线让他不得不眯起眼睛。
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越狱?
一个可笑的借口罢了。
眼前逆着光站着的这个人,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洗刷罪名,让自己永远给他干黑活。
他的语气中有强压着的怒火:“我不干了!”
“一切到此为止,让别人替你做吧。”
诺顿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