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直接摘除了。”
海伍德挑了挑眉:“这么严重?那他以后岂不是——”
“你懂就行。”狱友摆了摆手:“所以,你可以想象对于这件事情的元凶,哈德利会有多疯狂。”
“那他现在怎么还安然在这里吃饭?”海伍德刚才的怒气已经熄灭,看向吴行知的目光中带着同情。
“你又不是不了解哈德利这个人。”
“他没有出院,但是已经指派了人找他麻烦了。”
海伍德若有所思:“你指的是艾格博他们?倒确实是哈德利的风格。”
“但是,这和艾格博进医务室有什么关系。”
“你说呢?”狱友一副让他自己猜得样子。
“哈,你不会想说艾格博几个人还对付不了这小子,被统统送进医务室了吧?”海伍德玩笑得说着,却发现狱友一脸认真。
“......”
“你是认真的?”
狱友点了点头,“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拉住你了吧,这么跟你说吧,艾格博的两只手臂被生生折断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好的也是个内出血,最惨的那个——”
“连一粒都不剩。”
“一粒都不剩?”
“已经变成肉沫了,命虽然保住了,但是能不能醒过来谁都不知道,毕竟医务室那些医生你也知道。”
“嘶——”海伍德倒吸了一口气,双腿不自觉夹紧,“狱警不管的吗?”
“怎么管?一枪崩了倒是简单,但是哈德利的仇恨没地方发泄的话,那些狱警也不好过。”狱友摇了摇头:“而且对方可是以一敌十的猛人,谁能够保证对方会不会垂死挣扎。”
“失职只是小事,他们也不想拿自己的后半生性福开玩笑。”
“也对。”海伍德缩了缩头,再也不提吴行知占位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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