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异,惆怅难再述!话不投机,不必再说,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朱门酒肉臭”的“朱门”指的是豪门大户,但刚刚好,庙门也是红的,而且全洛阳城没有比静念禅院更有钱的。
用到此处,实在是异常的贴合。
寇仲指着庙门口的对联,高声道:“暮鼓晨钟惊醒世间名利客,经声佛号唤回苦海梦迷人。
却不知谁敲的暮鼓晨钟?谁诵的经声佛号?谁是名利客?谁是梦迷人?
连自己都惊不醒、唤不回,却敢胡言乱语,大放厥词,真真是恬不知耻,可笑至极。
了空,我知道你听得到,若是想不出该如何回答,就快快拆了牌匾,换上我师父的诗句吧!”
师妃暄的手放在色空剑上,放了又松,松了又放,终归还是没敢拔剑。
守在师妃暄身边的宁道奇见此,暗暗松了口气。
他刚刚到达,便有一股凌厉至极的气势锁定了他,好似天空中出现一双眼睛,只要他敢动一下,便会毫不犹豫的降下天罚。
了空等人心中不爽,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一来了空修行闭口禅数十年,不能开口讲话,二来和氏璧事关重大,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吕云澄动手。
至于反驳。
了空根本就没想反驳,反而觉得吕云澄等人的愤怒莫名其妙。
此时佛门传入还不算久,又经历了急速发展,钱粮无数,富可敌国,繁花似锦,烈火烹油。
在了空心中,佛门是要一言决定天下更替的,什么给不给穷人施粥,和静念禅院有什么关系啊!
过不多时,了空,宁道奇,师妃暄聚在静念禅院会客的禅房内。
了空看了看师妃暄,师妃暄会意,道:“吕云澄浑身上下无漏无缺,好似一块顽石,我感受不到他的具体想法。”
宁道奇叹道:“连妃暄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