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围杀过来的众人,曹仁超主动停手。
“凌胜男,看在我和你纠缠这么多年的份上,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那批银子,究竟在哪里?”
凌胜男道:“就在这里。”
百里长青伸手在“废铁块”上刮了刮,露出银白色的银锭。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在押镖这方面,百里长青确实有几分本事。
曹仁超苦笑道:“好,真是好本事,咱家这一局输的不冤!”
凌胜男道:“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应该回答我一个问题,那五卷秘籍在哪里?”
“你未必练得了。”
“那是吕云澄要的,他能不能练,是他的事情。”
“在我和你初次交手的地方,你到了就能找到。”
“没想到你还是个念旧的人。”
“我是个太监,如果连‘旧’都不能念,还能念什么呢,呕~噗~”
话毕,曹仁超冲断了自己的经脉,口吐鲜血,倒地身亡。
丁喜看着尸山血海的黄石镇,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咱们这一次,算是打完了吧?”
凌胜男道:“打完了,都结束了,朝廷不会忘记大家的功绩。”
丁喜道:“我不要功绩,我只想要两只烧鸡,五个馒头,还有三碗鸡卤。”
陆小凤道:“最好再来一坛竹叶青。”
花满楼道:“最好再让吕云澄弹剑而歌。”
……
黄昏,皇宫。
陆小凤沿着金鳌玉带的栏杆,来来回回已不知走了多少次,他想数清这座桥上究竟有多少栏杆,却一直没有数出来,因为他有心事。
吕云澄为什么还没有出来?
皇帝留着他干什么?
天威难测,伴君如伴虎,吕云澄也不是好脾气的人,万一闹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