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的木床上,一下把床坐碎。
三个人就像是三台挖掘机,对着小木屋大肆破坏,不管是名贵的家具,还是价值千金的美酒,尽数砸成了粉碎。
吕云澄快速拿了几坛子酒,扔到老酒前面,让老酒可以好好喝一顿。
过不多时,木屋里除了吕云澄和陆小凤坐的椅子,两人身前的桌子,桌上的一坛酒,全部都已经被砸成粉碎。
陆小凤只当什么都没看见,仍旧慢悠悠的喝酒。
吕云澄不知从哪摸出来一包糖炒栗子,一边吃栗子,一边看三人演戏。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非常怪,就比如你,明明决定要管闲事,偏偏要东躲西藏,让人家费力找你。
又比如求你办事的人,明明是个金玉其外的破落户,却偏偏要摆公主的架子,唉,人啊!”
“你怎么知道来的是公主?”
“不是公主,哪儿有这么大的架子。”
“公主的架子也不算大啊,我就认识架子不大的公主。”
前些时日,南平郡王的义女清清缠上了陆小凤。
陆小凤担心惹出什么情债,到时候被全天下追杀,便收了清清为徒,自古师徒如父子(女),自是不能乱来。
清清虽然是郡王之女,和皇帝关系却是极好,地位绝不亚于公主,但却没有丝毫的架子。
“因为越是破落户,越喜欢摆出华贵的仪态,拼命地显示自己没有败落,实际上,尊贵绝不是用架子来维持的。”
“那是用什么?”
“自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自信。”
两人肆无忌惮的谈论,吕云澄更是句句贬损,柳余恨多次想要出手,都被萧秋雨死死拉住。
他们是来请人帮忙的,不是来送死的。
陆小凤不会杀人,吕云澄绝对会一剑秒了他。
说话功夫,各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