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炎懒得理他的厚脸皮,悠悠扔下一句话,真的走了。
“哎,您请好吧。”
惊喜来得太突然,孔芸龙愣了半晌,才乐滋滋的回应道。
他心里是真高兴了。
虽然小师爷话没说清,比如明天要带自己去哪里,去干嘛等等。
但这些不重要。
他老人家调教小辈手艺的名头,如今在班子里,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如今既然他应了自己,那就说明他肯定有招儿,能帮自己提升手艺。
真好啊。
等自己的手艺再瓷实一些,跟他们的名气差距也就缩小了。
而且他们靠拍戏,自己走的可是正道儿。
“云”字儿还是“云”字儿,师哥还是师哥,美得很。
至于什么楞不楞的,很快被孔芸龙抛在了脑后。
笑话,咱是那样的人么?
……
……
白天到晚上,两场演出顺利进行。
孔芸龙满怀期待,心情很愉悦,也很有眼力见的没再打扰胡炎。
搭着李芸杰,哥俩下午一场,晚上一场,任务完成得利索。
等他们晚上下台,已经过了八点。
琢磨着明天跟小师爷有事儿,他干脆打了一声招呼,提前背着小包下班回家。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哼着小曲儿,孔芸龙离开了后台。
谁料,刚一出门,便见一位一米八多,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坐在台阶上。
孔芸龙脸色一喜:“老阎,你坐这儿干嘛,怎么不进去?”
阎贺翔起身,如一座铁塔一般。
“三哥,我不进去了,就在这儿等你呢。”
“你等我干嘛?”
“还能干嘛,咱哥俩有日子没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