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炎,赶紧掏钱付账。
“师傅辛苦,再见!”
等他推门下车,左右一扫,脸色又变得更加严肃。
往日清静的街旁,此刻正有人垫着火盆在烧纸。
也许是给爷奶,也许是给父母,也许是给老伴,也许是给子女。
十里不同情,百里不同风,胡炎不知道清明节前烧纸是哪里的风俗,但心情难免又被感染了几分。
看了几眼,他甩一甩头,转身走进了旁边一家夜宵店。
十几分钟后,等他再次从店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份鸡汤粉。
粗米粉清水泡发,再加上油盐调料,拿鸡汤煨熟,装碗撒一把葱花,很简单,也很好看。
班子里其他年轻人,只要兜里还趁着俩钱,就喜欢约人去吃夜宵。
在这一点上,胡炎真得活成了小老头。
天色不早,临近清明,小区里显得更加幽静,左右一扫,连亮着灯的窗户都不见几扇。
胡炎胆儿不大,背着包,拎着袋,赶紧钻进楼梯往上爬。
当然,寂静归寂静,楼梯上的灯,不可能出现电视里那种电灯忽明忽暗的场景。
一路亮堂的爬到四楼半,胡炎却有些傻眼。
只见自己原本干干净净的门口,正摆着三个半人高的大皮箱。
不但堵住了门,连路都堵了一半。
“谁的箱子这是,怎么放我家门口?”
左右一瞧,不见半个人影,这让胡炎心中纳闷不已。
没奈何,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抬步上阶。
谁料,才走到一半,胡炎顿时被吓得后背发凉。
有人。
白衣服,女的,小外套盖住了脸,但肯定是长头发。
就坐在箱子后面,靠着墙,一动不动的。
胡炎刚一打量完,声控灯恰好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