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吧……”
史艾东二话不说,直接打掉他的手,嫌弃道:“你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别说我,说你自己。”
“那不成,我嘴里确实……”烧饼顺茬接话,旋即醒攒,“去你的,你才是狗嘴呢。”
史艾东笑道:“得,说你你不乐意,说我我不乐意,那怎么办?”
烧饼鄙视道:“您这样就没意思了。您是捧哏,挣得就是这份被埋汰的钱,您看我师大爷于慊,天天被我师父在台上砸挂,人家说什么了?”
“所以于慊老得快嘛,才四十岁就跟老太太似的。”史艾东悠悠损道,“要不这样,甭说你,也甭说我,咱俩干脆说胡炎,这总成了吧?”
烧饼一愣,旋即重重点头:“成成成,还是您有主意,咱就说胡炎,我早就想说他了。”
“我也是,今天可得着机会了。”
爷俩越说越兴奋,最后四只巴掌紧紧握在一起。
这模样作派,把台下观众先给逗得不行。
烧饼兴奋道:“比如说胡炎,他练功就很勤快。”
“是嘛?”
“那是,台上练,台下也练,在园子里练,下了班也练,歇家里练,出门逛街也练,那练得简直天昏地暗,没白天没黑夜的……”
史艾东拦上一手:“不是,我没明白,逛街就逛街,这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嗨,您是不知道。我跟大伙说个真事儿,我拿脑袋当保,这是胡炎师爷身上发生的真事儿。”烧饼说着,是真的兴奋得不行。
“看你兴奋的,什么真事儿?”史艾东来了兴致。
甚至台下的观众都被勾起了兴致。
烧饼眼睛瞪得锃亮:“这事儿就发生在昨天。咱是演出一礼拜,周一休息,刚好昨天就休息。平时上班演出很辛苦,这好不容易歇一天,那就得找点事情好好放松放松吧。最后我们一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