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师爷,谢谢师爷,您忙。”
胡炎看着他一路走远,不时莞尔一笑。
因为所过之处,即便比他更早入班的人,也开始对他变得客气起来。
看来,那一巴掌,不止打在了曹芸金脸上,同时也落进了不少人心里。
挺好。
年轻人,心里得有点畏惧,才不会跳得太欢。
“师叔,对他您也有歪……有招儿?”孙悦心中好奇,差点说秃噜嘴。
胡炎扫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使过歪招儿?
“没有,哪来那么多招儿!只是一些性子踏实的小辈,能多教教便教教吧!”
孙悦点点头,没说话,表情若有所思。
换衣间,俩人正在换大褂。
门又突然被推开,转眼烧饼走了进来。
“师爷,师叔,我收到线报,我师父今天终于上天桥园子了。”
看着他一脸兴奋,胡炎心中并没有觉得意外。
如果把德芸社比做一栋房子,那郭德刚就是那根顶梁柱,这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只要他一露面,军心就能稳上一大截。
但胡炎关心的却是别的事情。
比如郭德刚对曹芸金事件的公开态度。
比如他对关于班子改革的动静。
“那你师父回到园子之后,有没有说别的什么?”
“别的什么?没有啊。”烧饼不清楚胡炎的意思,挠头应道。
胡炎心中有了数:“好,我知道了!你帮你师叔换衣服!”
“哎,师叔,我来帮您!”
烧饼在自家园子里,都已经带出自己的“线报”来了。
那他没有消息,基本可以确定郭德刚就以上事情,应该是没有任何表态的。
是呀,他也确实难。
培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