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呢,我看它已经绣好了一半儿,剩下的你一个礼拜绣完。”
“我……这……”烧饼嘴巴一张一合,却半天没更多的字儿蹦出来。
让一个打小将“爷们”二字刻在骨子里的男人绣花,确实不太容易。
但胡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用猛药,难见成效。
胡炎语气动情的笑道:“别在乎这些细节,现在受多少罪,以后都会有回报的。你只要把性子磨稳一点,以后那些“哗啦啦”的掌声、满堂贺彩都是你的,你也可以像你师父一样,一上场,几千几万人都为你欢呼。想象一下,那样的感觉爽不爽?”
“爽!”烧饼听得眼神迷离,下意识应道。
胡炎轻声问道:“想不想要?”
“想要,好想要!”
胡炎直接将十字绣将烧饼怀里一塞:“那就绣花吧!”
“啊?”烧饼醒过神来,再一看胡炎目光灼灼的眼神,只能认怂,“好吧!”
转眼,五大三粗的烧饼,便左手端着绷框,右手捏着羊毛针,开始正式绣花。
吃一堑,长一智。
刚才躲在书房里画一小时乌龟的事情,已经完全暴露了这家伙不老实的本性。
胡炎对他再无半点放心,干脆坐在旁边看书,顺便监督。
对于手艺上的事情,胡炎向来严格。
果然,有师爷在跟前,烧饼不敢偷懒。
只是啊,手太胖,针太细,要想捏好这根针,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啊!”烧饼突然一声尖叫。
胡炎扭头:“怎么啦?”
“针扎手了!”烧饼吸着手指,旋即可怜巴巴道,“师爷,要不我还是回去写毛笔字吧,这回指定不画乌龟了。”
这话显然对胡炎没用,反倒让他发现了自己这主意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