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找到了还不够,得一吸气就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就跟咱背贯口一样,越熟悉越好。以后没事你就用这个法子多练、多试。这是水磨功夫,自己得有耐心,明白吗?”
“明白,放心吧您内!”烧饼赶紧点头。
胡炎心里却直摇头,瞧你这架势,我就不放心。
但是不放心也没办法,所有零部件都长在他自己身上,别人怎么帮?
他开始往后说:“好,第一步先不说了,我再跟你说说性子急的问题。心急则声急,包括口头弹、碎嘴子、抢话头,还有说话时的小动作太多,这些问题的根儿是一样的,就是你太急躁了。”
“对,您说的……”烧饼顺嘴又想拍马屁,一想不对劲,赶紧改口,“您继续说。”
胡炎一拍巴掌:“你看,说话不过脑子,张嘴就来,这就是很明显的心急。”
烧饼不敢坑声,只拿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胡炎,脸上赔着笑。
胡炎也不计较:“所以你真想以后把相声这个饭碗端稳一点,性子一定要改,死都得改。当然,完全改变是不可能的,但至少要收敛,要懂得控制。”
“这个,这个怎么改呀,师爷,我打小就这样。”烧饼心虚道。
“我昨天晚上琢磨到一个法子,我自己试了感觉还行,你也可以试试。”
烧饼眼前一亮:“师爷,什么法子,您说。”
“跟我来。”
胡炎起身招手,径直走向一楼左边的房间。
可刚到门口,烧饼却害怕道:“师爷,这是我师父的书房,我可不敢进?”
胡炎脚步不停,直接推门进去。
烧饼便听到他从屋里传出来的声音:“没事儿,我跟你师父打过招呼了。”
“呃,好吧!”
胡炎扭头一瞧烧饼,语气悠悠道:“你是进来准备偷东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