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狂犬疫苗了,不得已,只得前往市区。
来到市区医院的时候,天都亮了,王岩的伤势还好一些,打针敷药缠绷带就完事了,而杨福依则严重一些,尤其那块皮肉外翻的伤,麻醉清洗又缝了几针。
安全起见,王岩决定打几天消炎针再回商城。
躺在病床上,王岩和杨福依对视一笑。
这笑容里,既有劫后余生的欣喜,也有倾心交谈的欣慰。
第二天,王岩吊针下完就和吴尘一块回了乌达毛素镇。
对于少数民族,表达感谢的方式最好不要拿钱。
于是,王岩买了一卡车礼物,吃的喝的用的都有,先给塔尔大爷卸去一部分,又给另外两个大哥表达了感谢之意。
得知图吉玛在学校,王岩驱车赶往十公里开外的乌达小学。
小学很破旧,房子的年代有些远了,乍看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操场上的五星红旗很显眼,在疾风中猎猎作响。美中不足的是旗杆是用竹竿做的。
图吉玛是个很热情的小姑娘,看到王岩后,连忙跑了出来。
“王老板,我听说你的腿被狼咬伤了?”
在种植八万株梭梭树的时候,塔尔大爷就是其中的一个工人,而图吉玛放了学后也会跑过去帮忙,知道王岩就是幕后的善人,便随着众人一块喊他老板。
“叫我王岩哥哥就行了。”王岩笑道。
图吉玛今年才十八岁,可能是气候的原因,肤色有些黑。
听吴尘说,她的身世也很可怜,三岁的时候阿爸去市里做工摔死了,承包的老板吓得直接跑路,连一分赔偿款都没有拿到。
阿妈在她阿爸死后第二年就改嫁了,一直便和塔尔大爷相依为命。
她上到初中就辍学了,然后在这个不需要的资质的小学里当了一个代课老师。
图吉玛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