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奶酒喝了一口,微微皱眉,道:“他死了。”
欧阳柳一愣,紧皱的眉头下意识的舒展开,刚要端起酒杯的手僵在了那里。
“什么时候的事?”
赵三金算了算日子,说道:“七年前。”
“为何现在才通知我?”
“你已经不再是颍川的人了。”
欧阳柳紧紧握着手里的酒碗,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