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的确是这样的道理,可相较于两个国家之间,这样的道理似乎又太过浅显了。
“或许当年不该让国师带你走。”神皇闭着眼睛,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个雨夜里,想到了被鲜血染红的秋北刑场。
宁北沉默了一瞬,道:“也许去岁就不该让我回来。”
神皇没有说话,天禄阁死一般的沉寂,鸦雀无声。
两个人之间原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但是现在却没什么话好说,一个把握着天下,秉持着秘密,一个想要着眼天下却无法破除那些禁锢。
再度对着神皇行了一礼,宁北转身打算离开天禄阁。
就在他伸手将门推开的同时,沉默不言的神皇再度开口问道:“宁北,你觉得自己够资格坐上来吗?”
宁北抬头望着夜幕之上的苍穹,片片雪花垂洒落下,自眼前缓缓飘着。
雪花流过眼前,目光如同这皇宫内的黑夜一样平静。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说话,回身关上了天禄阁的门,转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高怜生看着窗纸后面的人影,神皇没有开口,他也就跟着行了一礼随着宁北一同离开。
“看样子你们交谈的好像并不顺利。”
宫墙之内,安静的除了风吹雪花的声音之外就只剩下了两个人的脚步声,高怜生看着沉默的宁北,想到天禄阁里同样沉默的神皇,开口说道。
宁北说道:“陛下并没有阻止我去救陆海棠。”
高怜生听懂了这话的意思,轻声道:“或许你真的不适合做一个合格的帝王也说不定。”
宁北道:“我知道坐在那个位子上就要懂得取舍,放弃少部分人的利益去换取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可我很难做得到。”
“这个国家交到公主殿下的手上,也许会不破不立也说不定。”
高怜生保持着和宁北之间的距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