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当初应天府大选的时候开始,齐帷语就开始视宁北为对手,一直想的就是能够有机会压下宁北,但却一直都没有这个机会,直到前段时间的应天府大考,但却还是败的彻彻底底,无论是从哪一点来看,都是远远比不上宁北。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机会,却还是输得一塌糊涂。 都是神朝年轻一代的领军之人,凭什么你宁北就能够每时每刻都在出风头?
而他,只能在一旁听着别人对你的呐喊?
谭庆想着江淮城外两人的那场交谈,然后看着宁北问道:“如果是在天衍图之外,你还会不会用江淮城做诱饵?”
掘开运河,水淹江淮,百万民众死在了这一场大水当中。
宁北转过视线,与他对视,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如果是在天衍图之外,你还会不会水淹江淮城?”
这个反问很有分量,谭庆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那不一样。”
对于谭庆来说,当时的江淮是敌国城池,对待敌人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够胜利的方法那就是好方法。
可对于宁北来说,江淮是自己人。
谭庆没有再问,宁北也没有回答。
天衍图在天上化作一道光芒重新回到了关海的手里,被他用力抓住,然后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都已经结束了,继续多说下去除了让人看笑话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作用。
宴会当中明显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差异,一种兴高采烈连续痛饮数杯喝得红光满面,到处挑衅的目光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另外一种则是情绪低落,面上虽然带着笑意但一眼就能看出是在强撑,一双双目光深处都是有着散不去的忧色浮现。
今日当着天下人的面前让宁北出了这么大的一个风头,这位小侯爷在神朝的地位和威望,将被再次夯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