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它的龟壳,问道:“我要你的龟壳做什么?划船吗?”
“可你上次不是说我的龟壳很值钱。”
“的确很值钱,但我并不想要。”
大乌龟眨了眨眼睛,嘴里叼着一根水草胡乱的嚼着,将脑袋趴在水面上吹着泡泡:“那我给你留着。”
宁北坐在河边,脱下靴子将脚放进了水里,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
大乌龟斜眼一看,顿时将头从水中抽了出来,呸呸呸的吐了几口。
然后不情不愿的站起来爬到了宁北的另一头趴了下去,刚刚它趴在水的下游方向,等于是在喝宁北的洗脚水,现在爬到上游,那宁北洗脚也无妨了。
陪大乌龟待了一会儿,宁北几人就离开了应天府,回到了旧院里,修整了一番那个被风雪覆盖的大雪人。
他在朝歌城里认识的人不多,该去拜访的都已经拜访过了,剩下诸如张晟等人现在最好还是不要直接走动为好。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唯一让他牵挂的是直到现在也始终都没有陆海棠的消息。
虽说从某种角度来说这算得上是好事,可这种一无所知的感受,并不好受。
神朝已经加大了力度,不单单只是绣衣使搜索到范围更大了,就连各地城门的进出都需要仔细盘问,各郡知府,县令,城主都会派遣人手不定期的外出搜寻。
而且民间还有高额的悬赏。
可以说在这样的天罗地网当中,陆海棠被找到只是迟早的事情。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宁北站在院内,将雪人鼻子上的大萝卜固定好,忽然想到了这句话,到底要达到什么境界才能真正做到万事万物由己呢?
只怕就算是圣人,也有着迫不得已的枷锁吧?
他想起了师尊,想起了院长,在修行这条路道路上永远都在朝前走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