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动嘴?”秦长鱼摸着自己的下巴,觉得自己哪怕和宁北已经熟稔到了穿一条裤子的份上,却依旧没有掏空这家伙肚子里的东西。
宁北看着那个失魂落魄的京外四品官,并没有出言宽慰或是引导,佛学是一种很虚无缥缈的东西,比修行很神明还要来的莫测,无时无刻都在讲究修行。
这人此刻失落失意,可转念一想又何曾不是一个考验呢?
是沉溺进去还是从中超脱,佛学的每一道业障都是类似这般的结果。
“那天心很乱,想动动手。”
高怜生在那晚和他说了陆海棠的事情,心自然是静不下来的。
打了一场,也就静了下来。
“走吧,去白鹤楼吃个饭,昨天睡得太晚,今天醒的太早,我现在可是浑身乏力,腰酸背痛。”秦长鱼伸了个懒腰,活动着肩膀咧嘴说道。
“不急。”宁北抬头看了眼天空,大片风雪阻挡视线根本没办法从天色上分辨时间,但粗略算了算现在应该是辰时刚过,巳时才到。
宁北看了一眼一旁的青青,然后说道:“先去一趟应天府。”
说完,他对着李兆乾点了点头,便和秦长鱼苏幕遮几人转身离去。
李兆乾眼中还带着惊色,见状急忙抬手回礼,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宁北已经走进了城门里。
“这宁北,当真是深不可测。”
关海没有说话,那张脸初次见面之时始终带着笑容的脸上,在最近已经是越来越冷。
他与宁北的每一次博弈最终都以失败告终,而最关键的是在每一次交锋当中,这个小侯爷都能够展现出完全不同以往的能力。
书山,学海,儒林路手谈,藏书阁登楼,秋日祭,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不能修行的时候在国宴上堂堂正正的打败了佛子年殊。
现在更是展露出了对于佛法一道的恐怖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