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过,但却没有说话。
手环的材质很特殊,通体成乌黑色,上面雕刻着淡金色的条纹,戴在手腕上会根据大小来自动调节尺寸,紧紧贴合着皮肤,却又不会有任何的不适感。
这手环代表着的意义很重大,即便是一旁的秦长鱼都是面色微微一变。
宁北三人离开了,并没有去找常渐离,因为今晚还要去见一见洛留,要去找常渐离也是明日的事情了。
“天下啊。”姜白柳坐在椅子上静静望着窗外的夜色,轻声道:“可是非常沉重的两个字。”
他起身走到窗前,抬头望着看不到尽头的苍穹之上,在这漆黑天空之上,并不能看到任何神明存在的迹象。
......
“这就是白马寺的佛子?和这样的人齐名真是让人胃口倒尽。”
儒院所在的院落里,洛留看着手里的信纸,眼中带着一丝冷意和愤怒,他很少会愤怒,即便是当初在辩论之时败给了俞子期,他都不曾像此刻这样愤怒过。
宁北等人被迎进来之后恰巧就看见了这一幕。
“发生什么事了?”
秦长鱼的手里提着两坛好酒,这是途中特意去了一趟白鹤楼买的好酒,今晚既然是分别,于情于理都该喝醉一次。
“小侯爷。”洛留见到三人,眼中的愤怒散去了一些,随手将信纸递了过去。
信纸上的内容并不复杂,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年殊暗中用了一些手段,在民间引起了一些舆论压迫,针对宁北的,而且有情报显示,白马寺似乎有着要和关家隐隐联手的意思。
三大派从来不会参与到这种事情当中,而且白马寺也的确没有做这样的事,但佛子年殊的隐隐表态暗示,却还是能够引得不少人暗动心思。
最关键的是,白马寺在民间百姓口中有着相当不错的口碑。
这些年来白马寺的和尚